回归旅游网
当前位置:
当前位置:首页 >> 南美洲 >> 南极旅游 >> 正文

极地之旅 目睹南美合恩角神话般的美

标签:南美 南美洲

【环球网综合报道】 南美洲最南端的合恩角数世纪以来已经索去无数人的性命,但仍有人慕名而来只为一睹它的美丽。

众所周知合恩 岛 就位于世界的尽头。在这里我感觉寒冷无比。早晨寒气彻骨,朔风狂袭,海浪被掀起形成一阵阵喷雾弥漫着整个海域。太阳还没有升起,我仍旧半睡半醒,在床上翻来覆去。

我感到一种寂寞的感觉,同时还有一丝敬畏之情。

一想到我远离家乡,独自呆在这块大陆之缘,寂寞就阵阵来袭;而敬畏的感觉则和内心的怀疑掺杂在一处。其实有这种感觉也不足为怪,敬畏和怀疑就是当你站在合恩角时最恰当的反应。

这南美洲之端就是这样的:那些充满神话和传奇色彩的岩石堆;太平洋与大西洋湿漉漉的交结处;以及被人们称之为“海上坟场”的险恶航道。合恩角自1525年由 西班牙 藉航海家荷赛西(Francisco de Hoces)发现以来,在地图上便有了它的身影。

这一死亡地带以著名的 英国 航海家弗朗西斯·德雷克的名字命名。1578年,德雷克无意间来到了这一海峡。据说他就曾在合恩角登陆,并把它称为“地球的最南端”。就有人居住这一方面而言,他说的没错,合恩角位于南纬55°,比非洲的最低点厄加勒斯角(南纬34°)还要偏南。他的话也正如古话所说的那样“此处有龙”(古时候航海家们常用这句话来标示未探索过的危险领域。在文里英国说这句的意思是再往南已经没有新的陆地可以探索了。)

当这些思绪在脑中闪过时,太阳也终于懒洋洋地出现在大西洋海平面上,冲着这二月里的一天眨着眼睛。阳光依旧柔弱,但足以将这方海角展现出来了:一片片绿油油的草地;一块纪念碑——由两块铁板设计后切割而成,两块铁板之间的空间形成了一只飞翔于蓝天的信天翁的轮廓;一座矮矮的灯塔,灯塔上的一位智利海军军官一脸的苦相,因为他在这里工作一年才能轮到换岗,而他颇有耐心的妻子在客厅向游客出售纪旅游念品。我买了一件T恤衫和一张明信片。她对我抱以微微一笑,仿佛在说:“我明白我为什么在这儿,而你呢?”

或许答案就隐藏在悬崖绝壁下的海湾里。之前我不知道合恩角是火地群岛的一部分,火地群岛破碎的陆块是南美洲的地下组成部分。我也没有认识到,这里只能乘船才能进入,我乘的船叫StellaAustralis,这是一种设有100个客舱的游轮。我们穿过了大的冰川和栖息着各类鸟儿的小岛,最后到达这方土地。

我的航程是提前三天开始的。于 圣地亚哥 南部乘坐了四个小时的飞机赶了1362英里(2179公里)。在阿马斯广场的中心矗立着斐迪南.麦哲伦的雕像,高高的雕像将整个小镇尽收眼底。一英里(1.6公里)之外的 维多利亚 号模型展览馆将海滨装饰得异常美丽。

麦哲伦不会再来葡萄牙,但是在这里,他留下了永恒的印记。彭塔阿雷纳斯是他的主要发现。麦哲伦海峡有时可以替代德雷克海峡(两者距离很近)。蜿蜒的德雷克海峡将太平洋和大西洋连接了起来,同时将南美大陆从火地岛拉开,使船只能够进入这个群岛丛生的岛屿。




当我登上Stella Australis游船时,可以看到整个海峡,一眼望去水面波光粼粼。一位穿着蓝白相间衣服,看起来很健壮却不失优雅的女士将船停泊在甲板的平房仓库,为下一轮的风暴来袭做好了准备。太阳慢慢下去了,我们也都散去了。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我手机的信号时有时无。我的西边是南美洲大陆最南端的弗罗厄德角,我们向东边探险行进时它逐渐隐匿在黄昏中不见了。

早晨,海平面上满是大奇洛埃岛(从它的名字可以得出它是火地岛最大的岛屿)崎岖的轮廓以及马里内利冰川的巨影。这个白色的庞然大物在向山体慢慢地消退,但是当我们的船靠近它时它依旧显得庞大无比。

现在就有迹象表明这不是一次寻常的航行。不可否认,途中供休息的设施方面是无可挑剔的:船舱宽敞舒适,酒吧间提供有皮斯科酒,而且服务热情周全。公共餐厅在规定的时间供餐。但是下了船情况就大不一样了。乘客下了船,进入充气艇中。航行如飞的充气艇将我们渡到了光秃秃的海滩上和偏僻的峡谷中。我们排着队上岸,没有掉队者,也没有抗议者。大家在这里用心领悟着这方鲜有人涉足的新奇之地。

我们大家一起穿过茂密的树林和柔软的草地,导游不时向我们讲解一些东西,从苔藓的生长到蔓越橘的食用原理。在我们前行的过程中,有两只秃鹰一直在我们头顶盘旋,就像是排好队形的战斗机。在整个航行中,野生动物始终和我们如影随从。在向东南方向行进的过程中,我们在萨克斯小岛(Tuckers Islets)休息时,发现这儿一撮撮的天然金块被鸬鹚当做巢居。巢穴里散发出恶臭,还好它们将巢穴建在了洞里或火山口。更妙的是,生活在这的麦哲伦企鹅的气味抵消了这种难闻的气味。企鹅们悠然自得,全然不为我们所影响。它们走起路来一摇一摆,滑稽可爱;它们潜入浅滩游泳时的姿势又是那么的优雅迷人。

黄昏到来了,Stella Australis船开始向西疾驰。夜里我被海浪惊醒,发现我们已驶进了太平洋。小船完全在这深海的支配之下了。

早晨,我们才得以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们的船转了一个大大的“U”型弯,冲进了这海洋的深处,之后又弯了个弧度进入了比格尔海峡——该海峡是以一艘船的名字命名的,该船在1833年载着查尔斯·达尔文来到了这座遥远的小岛。在宽度上比格尔海峡比麦哲伦海峡要窄些。海峡两边岩石耸立,巨大无比。这时一艘小型轮船向我们对面驶过,自从来到蓬塔阿雷纳斯,至此时我们算是首次见到了人类的身影。

过去可不尽如此。在一次满载乘客的航行中,我们的领队毛利西奥·阿尔瓦雷斯告诉我们,200年前,这里曾是原居民亚格汗(Yaghan)的故乡,他们在这严酷的环境中繁衍生息。后来,欧洲殖民者、疾病以及迫害接踵而至。在十九世纪六、七十年代,这个民族就从这片土地上消失了。

这段令人心酸的历史使这片海峡显得愈加荒芜孤寂。除了居于此的“海怪”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外,四周寂静无声,冷清得令人窒息。40英里长的皮欧西冰河就像是一位反抗精神十足的勇士,巨大无比,完全无视这个日渐升温的地球。它的体积依旧持续变大,它的侧面有50码没于海湾。当我凝视这个庞然大物的时候,大块大块的冰面脱落下来,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就犹如烟火的爆破声一般。

这并不是一位孤独的战士。比格尔海峡的背面,我们和“阿里冰河”擦面而过,在那里共有五条冰河映入眼帘。透过轮船的遮挡板向外张望,这时不断有雪片打在板上。倘若这里是夏天的话,那么准会有人对这儿冬天产生恐惧的。

终于,我们接近合恩岛了。阿尔瓦雷斯提醒大家,我们有机会到岸。而且黎明时分,水面最为平静,所以我们需要明天赶早就出发。

我们醒来时发现海角的轮廓就在右舷方向的远处,整个大西洋显得宁静安详。启动充气艇,我们乘坐小艇靠近一块浅滩处的岩石。我们登上岩石,顺着陡峭的木阶踏上了这块南半球雨水充沛的“乐土”。

但是大海洋的“停战协定”并没有凑效,平静没坚持多久。一小时后就起风了,霎时天空乌云密布,我们不得不马上回到船里。我们刚登上船,狂风骤雨就犹如海神的两大斗士,在这天地之间角逐起来。在我们驶入拿骚湾(朝着边境向北行驶,而我们的最终目的地是乌斯怀亚的阿根廷港口)躲避风雨时,船开始震动颠簸起来。

我却很兴奋。因为来到这么一个传说中的地方,如果见不到神灵发威才觉得不真实呢!在这世界之巅,来些挑战,逆风而上,那才叫惬意呢!

旅行必备:

坐船: Cruceros Australis船运公司(00 34 93 497 0484; australis.com)提供三夜和四夜的游艇往返于蓬塔阿雷纳斯和乌斯怀亚,船票最低标准为944美元/人(合人民币5877元),全食宿,两人一舱。三月份的四夜航行最低价1573美元/人(合人民币9793元),航班费用除外。(实习编辑:程静)

相关文章
发表评论
匿名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