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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西北部“世界屋脊”喜马拉雅游记

 

被称为“世界屋脊”的 喜马拉雅山 高高耸立在中国、 印度 、尼伯尔等国境内,一直是登山爱好者心中的圣地。近日温迪·德赖弗在《每日邮报》里讲述了她自己的旅行故事,让我们一起来感受一下这个最靠近天堂的地方吧!



 



登顶的路上,温迪(中间)和她的队友停下来休息

正当我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喜马拉雅雪白山顶上方的白云时,帕普突然说:“这些白云是喜马拉雅山的守护者,保卫着这长年的积雪,免受炙热阳光的侵害。”帕普是我们的向导,可有时他更像个诗人。他只有21岁,通过自学完成了学业,正是他陪伴我们在印度西北部的楠达德维峰跋涉了一个星期。

很少有游客探访这一地区,但是来过的人都会感受到一段特别的旅行。在北阿肯德邦,我们与当地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体验了这里的乡村生活。

我们从伦敦坐飞机抵达 新德里 ,然后又坐了一晚上的火车,最后又乘出租行驶很长时间最终到达哈利山庄度假区。松树林间有一座美丽的房屋,是殖民地时期留下来的,后来又做为甘地的修行地使用。在山庄停留一晚后,我又乘车沿着公路走了六个小时,其中最险处旁边就是笔直的悬崖峭壁。

奔波了40个小时我终于抵达Supi村,而这里只是我马拉松旅程的开始。这里的风景美得让人诧异。梯田上铺满了绿油油的麦子和金黄色的芥菜,从山坡一直倾泻而下。在阳光的照射下,山顶上的积雪发出耀眼的光彩。

我的行程涵盖了一些山野小路。旅游经销商在这里投资,建了一些旅馆,当地人也开始充当起厨师、保洁员、搬运工和向导之类的角色。每一天,帕普都会带领旅游团跋涉六个小时,从一个村庄走到另一个村庄。



 



旅途中遇到的当地小孩

我们一路所住的旅馆都非常简单,基本都是两层建筑,外墙都被刷成白色,里面最多也不过五间客房,客房里的墙壁凹凸不平,天花板是用梁木搭起来的,窗子也是木制的。有些客房里配有卫生间,但大多数都是简单的房间,外面建有公共厕所,热水都装在桶里供人们洗漱。

这里经常停电,很多时候都要依靠太阳能灯。每天日落之后,气温就急剧下降,这时我们就会聚在舒适的餐厅,围在火炉边取暖。睡觉时我们都会抱着暖乎乎的热水袋。每天的主食包括印度飞饼、米饭以及当地居民自家产的有机蔬菜。我最喜欢的下午茶是帕可拉,一种炸蔬菜小吃,配上马沙拉茶,再惬意不过了。这里的饮用水总会带着明显的烟味,因为都是在厨房的平炉上煮开的。

散落在山区的村庄就这样年复一日地过着同样的生活。第一天我们探访了Supi下方地区,在那里我们看到一个铁匠正把金属条丢入火盆,身着彩色莎丽的妇女正忙碌收割。这里只一家小小的商店,里面卖的拖鞋和帽子居然都是店主自己纺线编织而成。

见到我们,刚学会走路的小孩都睁大眼睛,害羞地躲在妈妈身后,而大一点的小孩成了我们的跟屁虫,急切地想和我们说英语,让我们拍照。我们抵达这里时正值印度新年,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庆祝活动。孩子们带着用花朵装饰的杆子从这一家跑到另一家,急切地等待着礼物,一些糖果和饼干。我也不知不觉被这种气氛感染,合起手掌向人们鞠躬问好。当我学着将花瓣撒在房屋正门时,有老婆婆送了我一些名叫粗糖的自制软糖。这里的当地人都十分友好,所到之处我们看到的都是一张张笑脸。

 



 



梯田文化: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在Jhuni,一个名叫塔拉的向导邀请我们去她家,那是一个土砖搭成的房子,我们坐在编织的垫子上,小啜着她为我们准备的花草茶。几只狗慵懒地晒着太阳,一些山羊在不远的地方打闹。牛儿缓慢地从我们面前经过,带动铜铃发出悦耳的声音。这里向我们展示了一幅美好的田园风光,同时也让我们看到这里生存条件的严酷。

后来我们又去探访了一个名叫Khal Jhuni的村庄,整个村庄的人都出来迎接我们,原来我们是第一批入住这里新旅馆的游客,他们甚至为此开办了一个大型派对。当地妇女都身着黑钯的短裙和彩色披肩,其中一位在我的前额点了一个红点,象征着好运,之后又给我戴上花环。我们和着风笛和鼓声在狭窄的小路上翩翩起舞。



 



停下来欣赏美景

第二天,我们穿过杜鹃花粉红花丛,走过峡谷交织在一起的树根,又小心翼翼地穿过瀑布旁布满青苔的石头。后来我在陡峭的石砌台阶上停下来喘口气,而那些女搬运工依然精神饱满的走在前面,和周边人聊天嬉戏。

旅程中最让我难忘的是在Jaikuni露营的那一晚,我们驻扎在一万英尺(3048米)高的山脊上,第二天拂晓,我看到了鼓舞人心的一幕。整个南达德维峰展现在我眼前,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的照射下,积雪和岩石都散发出金色的光芒。空气里飘着冰晶,而一只兀鹫在上空飞过,它的翅膀就像巨大的黑色尖牙。再往前是三英尺(0.9米)厚的积雪,我紧紧地跟在帕普身后,踩着他的脚印向前走,积雪直没过我的大腿。雪地里还有动物的印迹,当我停下来研究一个爪印时,帕普告诉我那很可能是一只豹子留下的。另人惊奇的是一只躲在树干上的巨大的飞天鼠,连向导都称很少在白天见到这种夜行动物。

最后一天早上我们下山了。我们沿着山坡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最近的公路,当出租车缓缓驶近,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我来这看到的第一辆汽车。在飞机上我最后看了一眼这里的山,在蓝天的映衬下它们高高耸立。很明显这雪地的守护者还在安静地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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