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旅游网
当前位置:
当前位置:首页 >> 非洲 >> 东非 >> 正文

打包旅行游东非 感受独特的文化氛围

【环球网综合报道】在街上逛时,不要携带任何贵重物品。将钱包放在宾馆,小心扒手和骗子,他们可谓是无处不在。

我和男友瑞安去东非之前就听到过无数次这样的警告。此刻,丹尼、威廉姆以及我的男友,我们一起坐在 亚的斯亚贝巴 一个带有茅屋顶、草墙壁的建筑里,喝着花生茶。就在我们漫步这座城市的第一个夜晚,两个当地人向我们走来,他们是回来向我复仇的。

详情,埃塞俄比亚和坦桑尼亚

当威廉姆提到每次他生病母亲就会做一种名为 lowse chai 的茶水让他喝,我突然意识到我们陷入了亚的斯亚贝巴一种经典骗局中,在网上我已经看过不少这样的骗局了,同时我也为旅行做好了准备。例如两三个年轻男子接近你,表现的非常友好,边走边说,把你领进了一家酒吧或者咖啡店,你会很客气地请他们喝几杯。然后他们会用暴力威胁你支付一些无理的账单。

虽然茶很好喝——只是用热水冲泡的花生奶油——这就是那天早上我错过的早餐。因此我要求退钱,等待消息。

费用36 比尔 ----大概合2美元

我本应该知道的。亚的斯亚贝巴是我们10天东非游的四大城市中的最后一个城市。我们每个人都被提醒: 不要一个人出去逛;不要在晚上出去;在市场上要特别小心。埃塞俄比亚首都是四个城市中最大的一个,因此我断定它可能就像每个人说的那样危险。

但是对于这趟旅行已经是第一百次的人来说,旅行那么多后我了解到,比起在异国的游客,更胆小的要数那些对其安全需要负责的人们。

这种胆小不仅仅是出于虚假的安全感,大部分游客远离非洲城市是因为他们更了解乡村生活。因此很多人对坦桑尼亚音乐、埃塞俄比亚艺术或者 肯尼亚 文学没有概念。而这些都是以最集中、最易接触的形式在城市中为人们所发现。但是我们认为这些城市只是旅行入口。当我们梦想去非洲时,我们关注的是动物而非人。

但是我和瑞安来东非却是专门来看城市的。最近我读了格兰塔出版社肯尼亚作家Binyavanga Wainaina的第2005期作品,“如何写非洲”深刻地描绘了让游客更加感兴趣的是非洲大陆的植物群和动物群而不是人类。我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我们只是游客,我们通过城市了解了欧洲、亚洲和南美洲,为什么就不能通过城市了解非洲呢?有什么不一样吗?

油画和咖啡





只是想了解非洲野生物的游客真是可悲哦,因为这样就意味着我们会错过埃塞俄比亚国家博物馆里16世纪无比美丽的阿姆哈拉语油画,其丰富多彩让人联想到中世纪的欧洲圣像。我不知道我所想的是不是发生在16世纪的埃塞俄比亚,但是肯定不是博物馆里16世纪的美丽油画。瑞安和我站在了一幅巨大的油画前,尽情地观赏着。其中包括了另一种耶稣的生活以及殉难场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有黑色眼睑的耶稣以及复活的耶稣,都是由熟悉特定专业领域的艺术家们创作的。

如果我们走马观花,只是为了观赏自己喜爱的风景名胜——城市以北200英里的拉利贝拉的教堂遗址或者以东130英里的达罗尔火山口,我们就不能看到亚的斯亚贝巴大学里宏伟的后现代肯尼迪图书馆。该图书馆是由罗伯特.肯尼迪于1966年资助筹建的。你只能在外边观赏,因为只对学生开放。

更加感慨的是,我们可能错过咖啡仪式,它是这座城市每天例行的都市生活。也许你在国内见过不少埃塞俄比亚餐馆,但是在这咖啡诞生之地,你可以和艺妓般的侍者以及坐着小板凳、围在你周围的同伴畅所欲言。我敢说你肯定不想错过此种经历。

在城镇中闲逛,我们好多次见到这种场景——在商场、在办公楼的大厅、在餐馆——但是我们看到的大都是男子坐在小板凳上,热切的与主人聊天或者相互对话,好像他们是在一起集会一样。

直到回家去机场时,我们才有机会坐着,对于没能加入聊天而感到遗憾。当主人碾碎烤过的豆子,将一碗碗的传统爆米花递到我们手中,在松柑橘的光环下向我们聚会的周围香炉里添加香料时,我们正和三个准备喝酒的商人打招呼,他们来自 坎帕拉 和喀土穆。我们互相交流对亚的斯亚贝巴的印象,那几个商人走后,我们度过了愉快的10分钟。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这里每个人都那么善于交际。

街头舞蹈





不仅仅是埃塞俄比亚古老、复杂让人欢乐的文化把你的注意力引向非洲城市,坦桑尼亚将近50年的历史同样也蕴藏着好多故事,等待你的倾听。

 在坦桑尼亚北部的 阿鲁沙 城市,我和瑞安偶然间看到了街头舞蹈。这里海拔高,夏天任何地方都可以观赏到此景:一小群人聚集在一起。我们意识到这些男孩是受雇在这里吸引电视台的注意,他们的表演和舞蹈融合在一起向人们展示着坦桑尼亚的嘻哈音乐并试图通过此法销售音响设备。他们唱着斯瓦西里语和英语,音乐元素不仅来自美国嘻哈音乐也来自19世纪的雷鬼摇摆乐,有时大家也称它为坦桑尼亚爵士乐。舞蹈是什么样的呢?一个男孩乐队从刚结束巡回演出的舞蹈家珍妮.杰克逊那里学习舞蹈。

我们一整天都和雅菲尔在阿鲁沙游玩,雅菲尔是一位大约20岁的女子,我们是在莫什认识的。莫什是肯尼亚边界附近乞力马扎罗山脚下的另一个大城市,我们已经在那度过几天闲散的日子了。他们都想找个导游,尽管雅菲尔和其他人一样,想去阿鲁沙和塞伦盖蒂附近的国家公园看一看,但是当我们说想去她的家乡看看的时候,她说她将带我们参观一趟。

我们沿着这个人口35万的城市已经走了12个小时了。无数的能工巧匠向参观坦桑尼亚的游客出售商品,人之多让人有一种布鲁克林的氛围。我们在雅菲尔一位朋友的货摊前停了下来,他卖的是一些首饰,主要来自自行车零部件。车闸做成了项链,链条做成了手镯。于是瑞安买了一个价值4美元的闪光手镯。所有东西价格都在5美元以下。

东非社区总部以及非洲人权法院都位于阿鲁沙。当我们走过联合国卢旺达国际刑事法庭时,我记起来这是举行针对大屠杀的地方,签署解决卢旺达内战条约的地方,同时也是1967年起草关于非洲人权阿鲁沙宣言的地方。文献是这样记载的:“一个国家的发展依赖于人民而不是金钱。金钱是财富的代表,是发展的结果,但不是发展的基础。”

和许多其他东非城市一样,阿鲁沙有很多的咖啡店。当雅菲尔听到我看见咖啡种植园惊叹地试图抑制自己的尖叫声时,她问我们想不想看一眼。于是我们下了出租车,在种植园待了10分钟,花了差不多3美元。我们所在郊区的城镇位于路边种植园,那里充满了无数还未成熟的咖啡樱桃。不久,太阳渐渐的落山了,非洲大陆第五座风景如画的高山被笼罩在一片夕阳中,真是美极了。

我们决定走回镇里,于是来到了咖啡种植园中一个高档酒店阿鲁沙咖啡馆。在这个整洁的庭院里,我们喝着咖啡,它就生长在离我们20英尺的地方。一个只有在夜间活动的小哺乳动物通过附近的树丛盯着我们,这让我知道什么是野生物的热情。但是太阳落山了,寒气袭来,趁着最后的奶油香味还未散尽,我很高兴地叫辆出租车返回宾馆。

城市酒吧与桑给巴尔岛





对于大多数游客来说,阿鲁沙和莫什是乞力马扎罗山和国家公园的入口,因此你可以在达累斯萨拉姆乘渡轮去桑给巴尔岛。但是我们没有去那儿。我们在达累斯萨拉姆待了一天两夜,这期间是这个穆斯林城市的斋月。我们漫步在卡里阿库市场上,欣赏着夜景、品尝着烤肉。

白天充满喧嚣。夜晚林荫大道或者兰布拉大道上仍旧是人头攒动。熟人之间,三三两两边走边聊,经常手拉着手或搭肩并行。我们发现一家灯光明亮的冰激凌店名叫阿扎姆,那里聚集了好多人。尽管冰激凌是批量制作的,但特好吃——瑞安要了个藏红花,我要了两勺印式冰激凌——这种场景让我想到不管地方多么的奇特,有些东西绝不会改变。就像父母亲带孩子出去买冰激凌,他们会跟着疯狂的乐曲跳舞一样。

在白天,我们发现达累斯萨拉姆的渡轮码头附近有一片很长的白色沙滩。木质的渔船上就是海鲜市场,一大早,渔夫把船停靠在海滩上就去打盹儿了。而其他卖衣服的商贩距离海岸也大约几英尺远。沙滩上有各种各样的海贝壳,完好无损,沙滩上有各种各样完好无损的海贝壳,它们是我所见过中最好的。但是如果你不喜欢来这捡的话,城市中有好多地方都会卖,而且很便宜。

晌午,我们去了牡蛎湾,这是一个高档的住人区,旁边还有一片美丽的海滩,至少自从1930查理巧克力工厂罗尔德.达尔在那有名之后,就吸引了好多外国人前来观光。在海滨小屋里,我们与刚检查完电路的年轻人萨拉姆一起边聊天边喝啤酒。他没有计划要干什么,于是我们决定边走边聊。我们告诉他我们去过的城市,而他给我们讲一些关于达累斯萨拉姆的事情。几个小时后,他和我们一起坐着三轮出租车返回镇里,然后各自回住处了。

漫步聊天





在达累斯萨拉姆的最后一天,我们是在非洲最大的露天市场梅尔卡托度过的,那里的人忙着做买卖,所以不会有人去扒我们口袋的。后来,我们走到广场时,一位看起来70岁的老头跟着我们。他用英语介绍说他是亚伯拉罕,他女儿莫娜50岁了。

在一起走的时候,他告诉我们他曾经是奥纳西斯船运公司的一名水手,他还有一张和亚里士多德的合影。他和女儿莫娜是卖埃塞俄比亚地图的。因为我仍旧不知道一些省份的名字,因此就买了一张地图,约合10美元,可能是它真正价格的4倍,也许我在国内只需要付一半的钱。

我们分享着旅游趣事——他去过全国各地——然后莫娜插进来用阿比西尼亚语和亚伯拉罕说了些什么。他们一起领我们来到路边咖啡店。我们点了四个达累斯萨拉姆人最喜欢的咖啡。快要结账的时候,莫娜付了钱。我们说要付,她却非要付。

“不,我们来付,”亚伯拉罕说着,挥舞着我的钱包走了。“你们是我们的客人。”

我还看到了大都市的魅力。只要有人喜欢像丹尼、威廉姆、莫娜和亚伯拉罕那样健谈在镇上闲逛的人,我不会急于同他们聊天的我就会放慢脚步同他们交谈一会儿。

相关文章
发表评论
匿名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