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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塞俄比亚:体验“即将消逝的体验”

 

 




埃塞俄比亚教堂内部的宗教画色彩鲜艳。

埃塞俄比亚,这个称为“东非水塔”的国度,几条大河发源于高原,流向远方,从不缺少自然的馈赠。我们从北到南一路无数历史古迹:阿克苏姆石碑,塔纳湖 岛 的科普特人修道院,拉里贝拉的岩石教堂……连绵起伏的长路,总是有孩子明亮清澈的眼神和笑容。

新 耶路撒冷 拉里贝拉城

信仰一直都是这个国家的生活方式

从首都出发,一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巴赫达尔,机舱外是耀眼的块状田地和巨大的湖泊。塔纳湖是当地最大的湖泊,早上人们在码头悠闲地喝咖啡,他们从这里坐船到湖中的修道院。在20多个修道院中,Ura Kidane Mihert是最大最美的一所,它建于16世纪,外部是圆形的,内部是建有方形的内室。内室放有圣经,仅有神父才能进入。内室外有很多圣经故事的图画,这些画用的都是天然的颜料,直到今天还依然色彩鲜艳。最神秘的一座修道院,现在依然是严格遵循着女性不能进入的原则。

作为最早的基督教国家之一,信仰一直都是这个国家的生活方式。拉里贝拉的清晨,被笼罩在城市上空神般的呼唤叫醒。人们从不同的方向赶往不同的教堂,有穿着白色的“沙马”的人,也有衣着休闲的年轻人。路上遇到两位少年,一位叫“石头”,另一位叫“橙子”,都在上高中,他们的梦想是离开拉里贝拉去更大的城市,但是早上他们一般都会去教堂。他们向我问到了遥远的 中国 和北京。“橙子”说城里有很多的教堂,但是年轻人穿“沙马”的少了,然后他又谈到埃塞俄比亚的女孩一般都是12-15岁结婚,这样太危险了。

说到家乡,这两个新时代的青年十分骄傲。拉里贝拉城在公元13-18世纪曾是埃塞俄比亚的文明中心,与扎格维王朝最后一位皇帝同名。由于这里的东正教教堂精美绝伦,据说16世纪初一个欧洲人赞叹:这简直就是新耶路撒冷。

外来人理解这个地方,一半靠观察,更多的应该依赖传说。据说,被兄长灌了毒药的拉里贝拉长睡不醒,梦里他在上帝的指引下到耶路撒冷朝圣并得到神谕:在埃塞俄比亚建造一座新的耶路撒冷城,并要求用一整块岩石建造教堂。于是,拉里贝拉按照神谕在北部海拔2600米的岩石高原上,让几千名工匠用了30年凿出了11座岩石教堂。从此,拉里贝拉也成为埃塞俄比亚人的圣地,每年1月7日,埃塞俄比亚圣诞节,都有大批信徒汇集于此。

拉里贝拉一带覆盖着厚的火山岩,这些教堂按照地形地势集中分布在三处,同一处的教堂之间都有地道、深沟或者岩洞连通,形成一个整体。教堂的每个部分都与岩石融为一体,作为一个游客,将它当做伟大的石刻艺术来理解,就足够让人震惊,在教堂的沟壑里,还能看到苦修的信徒。对于纷至而来的游客,他们总是躲闪不及,跪倒在教堂门口,来回亲吻着墙壁,用手臂挡住了脸。

 



 



埃塞俄比亚小孩

埃塞俄比亚南部地区

现代文明符号被抛到了一边

从拉里贝拉往南,也就进入了埃塞俄比亚的南部地区,沿着奥莫河谷,原始部落聚集,网络、电视、水电这些现代文明符号被抛到了一边。连绵起伏的长路,正是庄稼要成熟的时候,山坡上是大片土黄色的庄稼,和大地色融为一体,没有很耀眼,好像它们原本就长在那里。瓦克说,这是去年被评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孔索石墙梯田”。

苔麸,“英吉拉”的原料

其中有一种农作物是制作埃塞俄比亚特色食物“英吉拉”的原料:苔麸。“它只适应埃塞俄比亚的高原气候,且产量低。”

英吉拉是发酵食品,其制作过程一般需要两三天。充分发酵后,面糊在平底锅上摊成圆饼,卷起,切成小段,就是成品的英吉拉了,有点像中国的煎饼,只是一面有孔。吃英吉拉有专用的酱汁,通常是用各种肉末、蔬菜等加上辣椒粉、盐等调味品慢火煨制而成,或者当地人喜欢的土制奶酪和生牛肉等。吃的时候,撕下一小块英吉拉,用手拿住,多孔的一面朝下,包住部分酱汁,然后整个送到嘴里。

因为发酵,英吉拉有点发酸,中国人的胃口不是很习惯。我们到达的几天刚好赶上斋日,当地人的盘子里,只有简单的蔬菜,然后用英吉拉包裹着送进胃里。

湖水与干旱

在孔索这个干旱地区,利用山坡的自然形态,分层垒砌成梯田,保留住雨水和养分,这样的方式是顺应自然的智慧结果。随行的旅游文化部Weide说,这样的生活方式五百年都没有变过。“为什么不改变呢?”Weide想了一下说,“可能觉得这样是好的生活吧。”

在南部的Chamo湖里,当地人花了很大劲才让船驶离岸边,晚霞正好,最开始中国游客都忙着拍照,到后来,船越开越远,向着湖的深处,周围 群山 环绕,近岸的地方不时有河马喷水,天气热的时候还有鳄鱼出没,湖心的岛屿上住着部落,他们会捕鱼……后来谁也不拍照了,因为那一刻根本无法记录。

这么好的湖,中国游客不明白,为什么不把水引导到高处干旱的地区去灌溉呢,例如干旱的孔索地区?其实,改变不是没有,中国摄影家张波在《走进东非大裂谷》写道:在埃塞俄比亚的第四大湖阿比亚塔湖,曾经栖息着上万只鹈鹕和约4000只大火烈鸟,从20年前开始,由于水库的投资建设以及农业开荒,耕地大量增加,导致饮水灌溉加剧,导致湖区面积不断减少。后来我们都很同意那一句总结:埃塞俄比亚,有即将消失的体验。

 



 



街头时装店



 



街心的宗教建筑



 



美丽的埃塞俄比亚女警察

非洲的骄傲

一个叫lucy的女人

我们的导游莱希在洛阳的大学学习过四年汉语,她去过中国很多城市。在埃塞俄比亚国家博物馆里,莱希说,“我知道中国的悠久的历史,但是你们这次来到埃塞俄比亚,其实也是来到了你们的故乡,埃塞俄比亚是已知人类祖先化石的发现地之一。”在博物馆里,有间展厅叫lucy room,lucy是个女人,她生活在大约320万年前。莱希说,“埃塞俄比亚拥有自己独立的纪年,如果按照埃塞俄比亚的纪年,今年是2005年,时光可以倒转哦”。

就在我们参观的时候,当地的中小学生也来参观,很多学生认真地做着笔记,lucy是埃塞俄比亚的骄傲。还有一个家庭参观者,一对白人夫妻收养了3个埃塞俄比亚孩子。听到那位父亲对孩子说,你们应该了解自己国家的历史。在1974年,美国古人类学家在埃塞俄比亚发现了lucy,她的名字来源于当时披头士乐队的一首歌:lucy in the sky with diamonds,这就是在埃塞俄比亚和世界之间的联系。

咖啡是送给世界的最好礼物

埃塞俄比亚是咖啡的原产地。如果和当地人聊天,他们都会自豪地说,咖啡是埃塞俄比亚送给世界的礼物。埃塞俄比亚人嗜好喝咖啡,认为在家煮的咖啡是世界上最好的咖啡,女主人将炒好的咖啡豆倒入一个石臼,用一个小锤有节奏地捣,在埃塞俄比亚习俗里,咖啡要喝三道。每一道都有自己的名字,一道比一道味淡。第一道最浓的名叫“阿沃尔”(Awol),第二道叫“托纳”(Tona),第三道叫“贝瑞卡”(Tona)。当地人去邻居家,进门第一句话就是问咖啡喝到第几道了。如果正赶上头道,就会盘腿坐下来喝上一杯。第一道咖啡煮好了,把咖啡倒在各个小杯子里,他们喝咖啡并不加牛奶,但放很多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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