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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真实大溪地:南半球的温柔原乡

大溪地,或者塔希提,这个位于南太平洋的群岛,因为距离遥远,似乎变成了一个传说。是奢华到难以企及的度假胜地,还是带着平常心的海岛风情画?这里到底是什么样子?岛上的人们过着怎样的生活?此次深入大溪地生活,试图从不同角度,勾勒出一个真实的大溪地生活样本。
 

解密真实大溪地:南半球的温柔原乡

大溪地

大溪地速写 世界尽头南十字星下

可能在每一个人的心里,一直都会有一座岛屿,时而清晰,时而隐去。有时候我们认为自己与世界相处得不太愉快,是因为我们根本就来自于岛上,对于热闹欢腾的大陆总有种疏远感。在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里便写了一位“岛上人”,一位18世纪末的法国画家,他忍受不了文明的束缚,决定听从内心对岛屿的呼唤,抛弃一切来到南太平洋上的一片岛屿。

 

解密真实大溪地:南半球的温柔原乡

温柔原乡

这里是世界尽头未被文明侵蚀的土地,岛民的生活自然而原始。他找到全新的创作方向,画下了这里的景色和女人,最终留下传世之作。这是以后印象派画家保罗·高更为原型的故事,这里正是塔希提岛(Tahiti),又被称为大溪地。直到今天,这璞玉般的生活依旧如初。


 

解密真实大溪地:南半球的温柔原乡

世界尽头

栀子花香里的画中岛屿

我们在高更的画作里看到过大溪地,明亮的大地色调、、橙色、起着稳定作用的蓝、浓郁的绿,描绘出不知名的树木花果,面容姣好的原住民少女……他笔下仿佛想象中存在的岛屿世界,实际位于南纬17°32′、西经149°34′,是波里尼西亚群岛118个岛中的最大的一个,也是法属波里尼西亚首府帕皮提 (Papeete)的所在地。

总面积约1000平方公里,从空中鸟瞰似一尾鱼。数百万年以前,海底火山喷发的熔岩形成了今日的群岛,这里是地球上最晚有人类踏足的陆地之一。大约三到四千年前,东南亚一带的居民,驾着独木舟,似有神助般乘风破浪地来到了这片神奇的土地,就此安家。现在岛上有20多万人,大部分是原住民的后代波里尼西亚人,其次是欧洲人的后裔,和约占十分之一的华人后裔。

因为地处遥远的南太平洋中,大溪地至今保存着几分与世隔绝的味道,全世界只有几个城市提供直航的飞机到达帕皮提。我们早晨从北京出发,下午在日本东京转机,经过12个小时的飞行,到达帕皮提机场,时间就瞬间倒转,又回到了当日的早晨。

下飞机后,在音乐声里迎面而来,是宛如高更画作里走出来的头戴花环的女人,她们身穿五颜六色的花裙,露出蜜色的皮肤,向到访的旅客献上栀子花。在花香伴随下,色彩慢慢涌进来,芒果树、木瓜树、露兜、马缨丹、木槿和各种未曾见过的果木花树,每一种颜色都达到最高的浓度——原来高更所画的并不是想象,这一切都是真的。


 

解密真实大溪地:南半球的温柔原乡

深入体验马库萨斯群岛

触摸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深入体验马库萨斯群岛

避开游客集中的波拉波拉岛,我们的特约记者继续前行到更为偏远的马库萨斯群岛——毛利(Marie)文明的诞生摇篮,大溪地向东北方向走1500公里。和其它波利尼西亚岛屿不同,这里没有礁湖地形的温柔平和,而激荡的海浪呢喃地诉说着属于另外一个波利尼西亚的众多秘密:单纯的、真实的、令人心碎的波利尼西亚。


 

解密真实大溪地:南半球的温柔原乡

深入腹地

带着朝圣的心 深入腹地

在法属波利尼西亚岛群中,帕皮提岛、波拉波拉岛和茉莉雅岛等岛屿,这些如淑女般的岛屿,像梦想中的大弥撒一样,它们掳获了那些热爱异国天堂的人类,对它们顶礼膜拜。喧嚣之外,同样具有上天赐予的美丽却不扬其名的小天堂,被人类所无视。其中就有大溪地东北方向1500公里之外的马库萨斯群岛。

这片群岛,没有用浓妆重彩的宣传画来吹嘘它拥有的白色海滩和可可树。因为这个地方离世界其它任何地方都太遥远了,而且进入岛内所耗的资费过大,因此极少有旅客来到这里。这片海岛上没有包机或旅行俱乐部。

来到这里的人们,并不是一下子就能到达这里,他们经过了各种弯转曲折的道路,在精神上怀有看看这片岛群的渴望,想看看这个以前只能在保罗·高更画作上惊鸿一瞥的,被赫尔曼·梅尔维尔(Herman Melville)、维克多·谢阁兰(Victor Segalen)和雅克·布莱尔(Jacques Brel)用诗歌赞美过的地方。1975年9月份,雅克·布莱尔(Jacques Brel)的帆船,最终在黑瓦奥岛的塔豪库(Tahauku)海湾的岸边抛锚停靠了。

直到如今,促使那些欧洲人跨越15000公里来到这片岛群之上的主要动机之一,便是为了在这位诗人及歌唱家的坟墓前深思,顺便认识这片位于地球极端的土地,这片布莱尔的歌中所唱的“最后一片孤零零的浪岛”。在阿图奥纳,圣·约瑟夫·德·克吕尼(Saint Joseph de Cluny)修道院大学的罗丝(Rose)修女告诉我们:“除了一位老海军官员,岛上没有一个人认识布莱尔。因此当他出现在当地邮局时,工作人员甚至向他索要身份证。这般无名无望的生活,让他很是高兴。在这里,他过着极其简单的生活,也帮助了许多人,尤其动用他的飞机。他唯一一次在这里唱《马库萨斯群岛之歌》,是为了村里一位年轻的盲人姑娘。”


 

解密真实大溪地:南半球的温柔原乡 

真实大溪地

大溪地人 27件事情告诉你真实的大溪地

能在大溪地出生长大是不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我们带着这样的疑问采访了在上海生活的4位大溪地朋友——Heimoana L.Liu为大溪地旅游局工作,其他三人则分别为不同公司服务。由他们讲述的大溪地,遥远但亲密,似乎正在那里静静地等着你。

岛屿社会

现在的大溪地人,祖辈可能来自法国、美国或者亚洲,加上一部分原住民毛利人血统,各种文化和多国血统的融合,让你很难分辨他们到底源自哪里。肤色不同、面部特征不同,但他们说“我们都是大溪地人。年轻人前往法国读书,最后还是要回到大溪地来”。


 

解密真实大溪地:南半球的温柔原乡 

岛屿社会

华裔处处都是家

在赛事转播中每每看到全球各地的华裔面孔,总让人感叹祖辈的足迹之遥远。在大溪地,华裔处处为家这一点又得到了印证。与Vainui Lehartel浅色头发白皮肤相比,另外三位大溪地朋友都明显有一张东方人的脸。其实,Vainui Lehartel也有华裔的血统,到了她是第四代。Ronald Chonfont的父母、Layana Lausan的父亲、Heimoana L.Liu的外祖父,留下的华裔印记更加清晰。他们说,在大溪地就是这样,大家相貌不同,但总有些部分是相通的,华裔的血液就是其中之一。华人在当地做生意,经营餐馆,生活得有滋有味。

遥远的故乡

说起回家,Layana无限向往的表情。因为大溪地到各国都距离遥远直飞航线少,归家之旅极不方便,也让身在异乡的大溪地人更重视家庭生活。法国政府对成绩好的大学生给予机票奖励,一度让回家成了他们努力学习的动力。

大家族 小家庭

现在的大溪地,以小家庭为主每家2~3个孩子,但上一辈则不然,10~15个孩子都有可能。亲戚比邻而居,久而久之形成村落。只要到了重要的日子,像家族里长辈的生日,整个大家族在一起吃饭,经常有200多人,是现代社会难得的温馨景象。大溪地人极为好客,如果这时你恰好路过,他们一定会邀请你加入的。

旅游业不是全部

尽管向往到大溪地一游的人,最初的印象就是那里的海水和酒店,实际上,大溪地的20多万居民中,只有1万人在为旅游业工作。其他还有公务员,以捕捞金枪鱼为生的渔民,种植椰子榨取椰子油的农夫,甚至不出卖农作物、仅以物物交换维持生活。对大溪地来说,旅游业带来收入,但对大溪地人而言,除了表现出对游客的热情,他们也生活在一个有各行各业的社会,过着世代传承的生活。(文:唐恩、棉花、LAURENCE HALO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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